盡其在我


我能為她們作的,也不多

永遠不可能,多於她們所給我的

即使是冒著她們的名義,假借著她們的榮冠而寫下偽稱文字的文章
但再怎樣,說穿了,也不過是一種將自身的慾望與想像
投射在一個不成立的虛幻影像

但即使是如此
我還是想寫出一些可以對得起她們的東西
即使我只能寫得出這樣不成文的文


最近特別有這樣的感覺


以前某人曾跟我說過
「要對自己寫的東西負責,就算只有一個人在看,也要為那個人負責」


但現在,與其說是對「不知身在何處」「是否曾經有過」的他人負責
倒不如說
是為了對自己負責


我不只是冒著她們的名義而寫文
可以的話,我希望自己寫出的東西
至少能讓人覺得是「可看的」
但我的知識與見識兩者皆十分地淺薄
更別說是氣量以及胸襟
考慮到這些原因
我開始又重拾起書本


當然這所指的「書本」並非我原有的預用以謀生的專長
但卻是因為第二或第三專長所需要
或者是為了自己而另外開啟的一科學門
可以的話
我不想讓自己總是用著自己一成不變的角度
去思維她們的世界
我也不想,在自己的筆下
她們永遠只有一個平面的樣板在


我想要讓自己的視野更開闊
我想讓自己的想法更多樣、更深刻


這樣,我想我可以看見
可以重新發現到
更多、更美麗的她們
同時
希望可以寫出更多、更美麗的
「她們的剪影」


現在寫文,是要為自己負責的

一個「會對自我期許」的自己


我想在新打開的這扇窗
見到更多的「你們」